……”
柳三月再来不及思考,歇斯底里地喊道,可刚喊了两声,嘴里便被塞上了一个东西,臭烘烘的,熏得她直恶心。
结果一干呕竟将嘴里的东西呕了出来。
“救命啊,救命啊……”
柳三月的声音又在小巷中传了出来。
“让你再叫!”
刚喊了两声,乔文渊一掌劈在她脖颈处,柳三月便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一睁眼一群穿的花花绿绿的姑娘围着她捂着嘴笑。
不会吧?
这里真的是妓馆?
这么多姑娘,一个个都花枝招展的,外面又还有调笑声,这也不会是别的地方呀。
“姐姐们好,我真的被卖了?”
柳三月揉揉被撕疼的头发,朝姑娘们问道。
“妈妈,她醒了,这丫头她醒了。”
一位姑娘见柳三月说话了,摇着扇子往外边去了。
不一阵儿,外边又进来一个老妈妈,身上的脂粉味,险些又把柳三月熏晕了过去。
“这位妈妈……”
柳三月喊了一声,便哭了起来。
众人只当她是被卖害怕了,没想到她哭了两声又止住了。
“妈妈,我是哭你可怜,你上那乔文渊的当了,我已经被他卖过好几家了,我无所谓了,只是见你像我故去多年的祖母,我才好意提醒你的,你可知那春禾楼,我刚从那里逃出来,说不定明儿,这春禾楼的人就找到这儿来了。”
柳三月在记忆中拼了命的拼凑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管它信不信,先说了再说。
“真有此事?”
这老鸨要是柳三月编个别的地方她还不怎么相信,但一提这春禾楼,不敢轻视,谁不知道这春禾楼背靠着韩家,那些武夫们可都是一个个杀人不眨眼的,若真是较起真来,她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可怎么得了,这可是花大价钱买来的,她还指望着柳三月能给她多挣点钱呢。
“妈妈,我也是恨极了那乔文渊,我娘是他在外边的女人,他家里的夫人不许我娘进他乔家的门,所以这些年都是我娘一个人将我拉扯大的,可不想那禽兽后来寻到我们,先是卖了我娘,而后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