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撩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郑继平看到余盛这样子,心中大叫不好,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后招,刚刚那王寿仁所言,他就不好替柳家全辩驳,若这人再说些什么不好的话,这柳家全岂不没救了。
想着,他余光扫了眼柳家全,见柳家全仍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不由觉得自己好笑,这罪人都还没慌,自己这个堂官倒先替他慌了起来,随即摇了摇头,接着问起刚刚带上来的伙计。
“小子,你倒是说说,你为何在这衙门口徘徊,可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见吉庆这小子一进来便四处乱看,郑继平有意要吓他一吓,所以故意提高了音量,呵问道。
门外,柳家福听到这话,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隔着人群,注视着柳家的人。
“禀大人,小的并不是、并不是干了亏心事,我家老爷对我有恩,有些话小的不说,怕我家老爷会因此吃苦头,但说了又怕伤了老爷的心,所以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吉庆看看郑继平,又看看余盛,眼神里满是无助,仿佛在渴求他们能给他一个选择。
“既如此,那你就说了吧,这样良心上反倒过得去。”
余盛早已按耐不住,又一次抢先说道。
吉庆犹犹豫豫,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柳家全知道这吉庆不住地往这边倾身,是想让自己开口,只好劝道。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你有什么话,就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吧,我不会怪你的。”
“老爷……”
堂上一声撕心裂肺的干嚎,吉庆跪到了柳家全脚底下,抱着柳家全的腿哭了起来。
“你这小子,这里是衙门,哭丧上你家坟头上哭去,要说就赶紧说,这里可不惯着你,你若不说,小心大刑伺候。”
余盛身边的师爷,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说完朝堂上的两个衙役点了点头,那两个衙役提着棍子就来扯吉庆。
“我说,我说,大人我全说。”
吉庆一下就慌了,被两个衙役撕扯着,重新又跪在大堂中央。
“禀大人,小人,小人知道是谁将那册书放到了书坊,小人看到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