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跑来跑去的又大多都是女眷,人家没来请,自己一个刚来不久的外人,即使再着急,也不好出去看。
“月儿,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吕昶见柳三月进来,一脸焦急的问道。
柳三月点了点头,扶着先生进了屋,将从吴庆荣那里听来的所有事情都同吕昶说了。
“如此说来,你这二叔一定是早就谋划好了,说不定,你的婚事都是他同那王氏商议好的,为的就是扰乱你爹的心绪,他好从中牟利,这等小人真是防不胜防,即使这次侥幸躲过,以后还会生事,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就得好好谋划谋划,不仅要救柳兄,还得让他柳家福以后都死了这条心。”
吕昶这话,也是刚刚路上莺儿提醒她的。
这柳家福一定以为,柳家全被抓,柳夫人肯定会跑去求他这个二叔帮忙,到时候他再拿让柳才林过继一事当条件,救夫心切的柳夫人怎么可能不答应。
他肯定想不到,没了柳家全,柳家院里还有能谋事的人,所以赶在他下一步行动前,得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也乱乱心绪。
二叔柳家福,前世最擅长的就是猫哭耗子,柳家全往往会信他,为此还吃了不少苦,最后所有家财都几乎归了他手。
这一次,柳三月庆幸父亲并没有轻易相信二叔,倒是给她们争取了些时间,想到这里,柳三月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或许,他可以助柳三月破了这柳家福苦心经营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