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至今仍能奏效。
被我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失落了下来,于是我们在白天酷热的时候搭帐篷休息,晚上赶路。
阿卡扎看了看尸体手上的表,突然眼珠一转,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环视四周缓缓道:“这个尸体身边连水壶都没有,应该是仓促之间发生了什么意外,不然谁会空手进沙漠。”
我们继续上路。月影西移,寒风咧咧,今晚依旧是刺骨的严寒。
我指着那具干尸缓缓开口说道:“这个人死前中过枪。”众人顺着我所指的地方仔细一看,只见尸体的左边肋骨上居然有颗子弹,这个子弹已经深深嵌入他骨头中,加上血肉模糊,几乎很难被发现,但是我还是发现了。
我皱了皱眉说道:“不一定,也许已经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