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我强忍着痛让长发女子为我的伤口缝合着,不时的呲牙裂嘴,倒吸着凉气,毕竟,不用麻|醉|药就进行缝合手术的那种疼痛并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长发女子拿起黑色的线卷,又取出了一跟针,把线穿在了针上,我则拿起那瓶剩下的伏特加,倒在了自己的背上。
扭过头,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伤口的一部分,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发现伤口还有点深,但是由于伤口在背部的缘故,我一个人应该是绝对完成不了缝针的壮举。
我颓然的叹了口气,一阵“唏!唏!”的脚踏草地的声音响起,一名栗色的长发女子边揉着手腕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好一会儿,长发女子才抵不过我求助的眼光,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愿意!”
所幸的是,刚才的那阵大爆炸并没有再次的引起人员的伤亡,反而把飞机机舱上的大火都给吹散了,目前,只有零星的小火堆还在地面继续顽强的燃烧着。
“给我留点,替伤口消毒。”用伏特加洗干净了双手,长发女子拿起了石头上的针线盒问我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这是用来替你的手消毒的。”我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那用小瓶装的伏特加。
“好的,没有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在一棵不知名的树前停了下来,脱下身上的军装,把它挂在了树干上,军装上有一条长约10厘米的大口子,又把带血的衬衣解了下来。我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查看起了自己背部的伤势。
“不,不,不,我不行的,我做窗帘是用的缝纫机!”长发女子的头直摇晃。
“查理,帮忙生火,火不够大的话没有人会看到我们的。”
胖子和一伙人把机舱里能够找得到的食物都搬了出来,堆放到了一张刚刚用飞机残骸搭起来的桌子上,如果那个东西能够称为桌子的话。
刚才和我一起救助那个腿被起落架压着的人的其中一个光头老头则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沙滩上,两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双腿,好象他的腿从来没有被看清楚过似的。
“我……我自己做过窗帘!”长发女子想了想,也对,外国女人那会缝补过衣服。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