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能行的,只要你愿意帮我的话。”我撇过了头说道。
“呵呵!恐惧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刚去当兵的时候,曾经救过一个人,当时我动的第一个手术……是脊椎手术,病人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女,经过了十三个小时之后,手术结束,我正准备为她缝合,结果不小心刺破她的硬膜囊,那是在脊椎的尾端,使用神经汇集的地方,那是一曾相组织一样的薄膜,它被我刺破了,神经像意大利细面一样的涌了出来,脊髓液也从她的身上留了出来。”
“什么?你要我帮你缝合伤口?就像我做窗帘那样?”女人怯生生的问道。
“你好象一点都不害怕?”听见我再次的轻哼出声,长发女子盯着我的脸看了看我,好奇的问我。
“不,你并不会夺门而逃的,因为直到现在,你也并没有吐在我的背上。”我摇了摇头,转头对她道,我感觉她成功了。
我一连打开好几个散落在沙滩上的行李箱,才在其中的一只行李箱里找着了一个针线盒,拿起针线盒和一块干净的毛巾,我一个人独自向没有人的草丛走去。
大肚子女人脱掉了鞋由一只手倒提着,另一只手则抚摩着自己的肚子,任由起伏的海水尽情的蹂躏着自己的双脚,一动不动的站在海边看着自己的肚子。
飞机的后半截机舱尚还保存得比较完好,我扶着舱壁站着长舒了几口气,楞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感到了迷茫。
罗丝坐在沙滩上,吻着右手手指上的戒指,她的丈夫——肖恩失踪了。
我因为疼痛而说得断断续续,她也听得暂时忘记了恐惧,停顿了一下,我继续往下接着说:“那种恐惧感真的是……超恐怖、超真实。可是我心里知道我必须去面对它,于是我做了个决定,让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让恐惧完全的控制我。不过,这只能持续五秒钟,我只能害怕五秒钟。于是我开始数一、二、三、四、五……然后恐惧就相识了。我立刻继续下去,帮她缝合,她也没事。”
我被她的话逗笑了:“随便,就黑色好了!”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过,我皱了皱眉毛,急喘了几口。
“萨伊德!”
……
“你缝补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