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定纽扣,上拉链。
不过我父母却不答应我的要求,只说是赚点钱,然后存下来给孩子买些金器,在老家的习俗的就儿子要结婚了,父母给儿媳妇金镯子之类的金器也是非常风光的事情,这观念已经深入到了二老的骨髓里面,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我也就没管了。
“我们麻烦她们的已经很多了,如果就只有招魂的话,我自己来是没问题的。”我说道,说话间,我们就已经来到了工地上,而此时因为有人受伤的关系,施工暂时停止了,不少工人在门口抽着香烟,喝茶聊天。
“你说的是亚洲吧。”马梦洁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似乎是不愿意想起那段记忆,曾经我也知道,马梦洁跟亚洲在一起的时候很幸福,可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分手了,马梦洁喝了一口茶水,她将一头略黄的头发捋到了脑后,说道:“亚洲最近在地铁上班呢,负责高铁上面的广告,听说日子混得还不错,只可惜她现在定点在黑龙江……”
“说起来我不得不说说你,那一次班级里的人,举行告别同学会,为什么你就不来呢?当时我们都盼着你过来呢,毕竟你的案子洗清了,是被愿望的,这事情我们都知道。”马梦洁微怒道。
“是么,那还不错。”我笑了笑。
“你爸在工地上做事的时候,忽然就从二楼掉下来一个榔头,砸在了脑袋上,可是当时工地上的人说,二楼根本没人呀……”母亲的脸色煞白一片,眼睛红红的,显然有哭过。
“爸出事了,你快点来市中心人民医院。”雪媚娘焦急地说道。
我把玩着手指,虽然我还想说一些话,但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我连忙打开一看,我看到的是雪媚娘打来的电话,当即接听:“老婆,怎么了?”
很多医学上定的植物人,除了部分的确是大脑休眠神经受阻之外,很大一部分都是由于各种事件,让身体魂飞魄散,虽然身体还活着,但灵魂却已经支离破碎了。
这工人一脸朴实的模样看着我,他指了指南边说道:“三号楼,今天也真是邪门了,你爹他糟了意外,后来又有一个刚开的搬砖工人被一块从三楼掉下来的转头砸到了,不过你爹是没带安全帽,那小子是戴了帽子的,现在啊,因为发生了这档子事情,工地停工了,下午有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