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麾下,变成了他们孩子的陪护?”
“我已经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结束与守护者夫妇的会面再出门后……尽管对他们作为外来者的身份和长生种的身体还依旧感兴趣,却已经完完全全丧失了任何防范、敌视和威胁他们中一员、或是违抗守护者任何命令的念头。”
“精神控制?还是被洗脑了?”
“大家都不是傻瓜,而且我们中有着世界上最优秀的精神系法术大师,尼尔森。”詹妮弗无奈地摇摇头,“还记得法师协会多年前派人去调查守护者的身份,结果回来的人只记得一个正在倒数的数字的故事吗?如今一模一样的情况在我们自己身上发生了,任我们这群世上最优秀的法师怎样用法术探察、以催眠治疗自身,都没能在彼此的身体或意识内发现任何精神控制、记忆篡改的痕迹……我们是在潜意识层面被消除了敌意,以及植入了忠诚。”
“该死。”阴影中的人形动了一动,果然是缺了左臂的状态,“和我合作,我会找我的……朋友们想办法来帮你们摆脱这种状态。”
“不,谢谢,不需要。”詹妮弗却给出了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父母对子女的关爱是自然演化出的机制,男女之间的情欲又是激素刺激下产生的冲动,朋友间真挚的情谊也不过是人类自己想象出来套在自己身上的枷锁……诸如此类的例子不胜枚举,世上没有什么感情和观念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作为法师群体的我们更是对此有清醒的认知。但,对如何看待这种‘本质主义’,我却有自己的想法。机制也好、激素和枷锁也罢,为什么我在了解了它们的所谓‘本质’后,就必须要感到失落、对它们有点什么新的看法,而忽视掉自身作为一个人类、一只高等生物而最重要的感受本身?”
“我们探寻研究奥秘,是为了追求真理,愈发了解这个世界的运作规律以设法利用它,而不应该像个小孩子一样,但凡发现了真相就大呼小叫着说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门扉、已经大彻大悟,从此以后要如何如何。”她喋喋不休地说道,一边慷慨激昂地表达着观点,一边缓步向对方走去,希望自己的声音能更清晰地传达到,“也不妨告诉你:在消除敌意和植入忠诚之外,我们大概还被植入了爱意——而且很可能是守护者女士本人,将她自己对她两位孩子的爱给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