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选秀而入宫的秀女，家里的人都已经死光了，就连名册，家世，都编制地一清二楚。”
“是灵犀亭那边的夜宴已经结束了，皇上召娘娘侍寝。”觅青回答道。
“她是自己选择死亡的，”齐皓长叹了一声，“如果当时她选择趁机出宫，我还是可以帮到她的。”
就在这时候，“娘娘，娘娘。”一声急促的呼唤声传来。
“沈绿衣也不知道应该算是幸运，还是可怜。”齐皓缓缓说道：“她确实没有像世人所知的那样死亡，其实她只是重伤而已，后来被大齐的宫廷御医救治了过来。”
妙仪太妃是真的希望寻死了，苏谧一阵黯然。
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半响，苏谧开口问道：“这一次算是我的谣言害死了她，你不怨我吗？”
沈绿衣一个那样光辉惊艳的名字，最后却是这样平凡寂寥的退场。
苏谧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忽然有点儿不敢回头看齐皓的脸色，她淡淡地应了一声，道：“知道了，这就回去吧。”
苏谧的脸色一变。
苏谧神色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淡自如，她站起身来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苏谧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样的遭遇，她也无法判断那个女子是幸运抑或是可怜，也许这样的词藻根本不能直接地概括她离奇的起伏。
“不要太大意，”齐皓语气像是叹息一样地说道：“这个宫廷里面，你永远无法想象它有多深，有多暗。”
这个人真的是很矛盾，她忽然想到。
苏谧怔了怔，点点头，问道：“他的生母，是当年梁国的那位沈绿衣吧。”
“她当然是可怜的，被迫侍奉自己毁家灭国的仇人。”苏谧嘲讽地笑了。
临到门口，觅青忽然忍不住就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的身影已经模糊在了月色之下，看不清楚表情，可是……觅青想到，刚才乍一看上去，和娘娘坐在一处，真是说不出的和谐相称呢，书上说的璧人，就是这样的模样吧……
觅青连忙上前扶住苏谧的手，两人踏着夜色向外面走去。
忽然之间，喊声就嘎然而止，刚刚跑进来的觅青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苏谧转过头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