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神肆脸上露着一种不含一丝杂质的兴奋和满足感，那是只有天才才拥有的纯净的好奇心。
“好啦好啦，乖。”神肆像母亲一样慈爱地摸了摸了死神十魔将的头，一股温润的光晕顺着他的手流淌到每一位死神的身上。
直到他的目光停在了王业的身上，嘴角微微露出微笑，开口道：
周遭一行人忍不住叽叽喳喳起来。
“弄清楚天界人的真身了？”
“你早就知道我会唤醒你？”王业好奇道。
命运，当年王业向神肆指出的他研究中缺少的核心参数，也是解开天界密码最关键的钥匙。
“这也是我向天界人提议建设酆都城的一大核心目的，我希望能够通过这种大数据的收集，来真真正正地分析明白你曾经和我提起过的那两个字——”神肆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命运。”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八王厅！”神肆大手一挥。
围观的众人尴尬地看着这个画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何止是盲点，凡是人类有的东西，他们都有。”神肆平淡地道：“就像大哥哥刚才告诉你们的那样，天界人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体，他们就是人类，与你与我，都没有本质的区别。”
“看来，你已经弄清楚‘他们’到底是谁了？”王业问道。
“哇哦！！！”
十魔将非常懂事，立刻察觉出神肆似乎有话相对王业说，连忙起身让出一条路来。
事实上，从一开始王业就对八王厅的保密性心存忧虑，毕竟八王厅的谈话不会被任何外界知道的说法只是一个传言罢了。
转眼间，他们受的伤竟全部恢复了。
此时此刻的他，两眼炯炯有神，一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瞳孔轻轻扫视过众人，还有那些心情激动的死神们。
神肆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缓缓抬起头，目光重新与王业相遇。
“是啊！”
人们常常认为，漫长的黑暗会让人忘记时间。
“谢谢，我回来了。”
“全部？”王业问。
“当年你救过我一次，这一次轮到我了。”王业微笑回应。
眨眼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