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上仍然残留着大战过后的痕迹，似乎证明着刚才的战斗并非虚假。
“那便是了。”艾尔转回身道：“老大脑海中贮存着四皇子神业的全部记忆，他的主体意识和人格本来就和四皇子是同一个人，而他的肉体也是健健康康的，这意味着什么呢？”
有的外表凶神恶煞，通体赤红，背生双翼，兽面獠牙，手提青色炎刀，身材魁梧威慑。
沉默了许久的王业突然开口：“逼魔氏现身，然后一举歼灭之，现在，它们就在你眼前，你如愿的机会来了。”
“不对劲儿。”
从十魔将整齐的阵列来看，它们显然早有准备，仿佛在等待着粉王忘薇儿的呼唤一般。
司马文身体微颤地站在原地，他似乎很想开口问什么，可又觉得“为什么”三个字不应当从他的口中吐出。
“我做了什么？”王业静静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帮你看清现实。”
司马文目光一顿，一丝丝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可是……
金王雷吉诺德、银王奕臣、棕王维克多、紫王卓娅。
“你是说，王业一直提到的那个埋藏在他记忆深处的另一生记忆？”吴涯奇怪道：“那人不是千年前就死了吗？”
“你是说……其实当年的四皇子神业……从未死过……”
与此同时，对面的粉王忘薇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重新将手一挥。
一位死神突然开口，它身材瘦小，看上去更贴近于人类的外观，不同的是他的皮肤是死神特有的那种乌黑色类似鳄鱼皮质感的骨甲皮肤，面部一半是白色的骨头面具，一半是露出的乌黑色皮肤，他背后同样有双翼，只是似乎已经收了起来。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曾经的他无数次和这十位死神在战场上相遇，那一张张脸孔都永恒地印刻在他的心头如何能够忘记？
再一转头时，他看到王城的大门打开，四个人影从那王城中缓缓走了出来。
“那你又如何定义灵魂呢？”艾尔接着问。
与此同时，司马文突然看到四道光芒亮起，在整片王城的恶魔身上重新披挂起来，那四个颜色分别是——金、银、棕、紫。
“此他，非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