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艾尔一愣，他也只是朦朦胧胧的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却不知这猜测难不成还有原理不成。
“电视台这边也在查。”金发女士朱莉雅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我们分头行动了，李诚磊和约翰跟一辆采访车出车去了，听说有一家有嫌疑，我还留在电视台查资料。”
“好吧，下面我们要怎么找吸血鬼？”步瑜转向王业：“去教务室问问？”
“因为不利于他泡妞。”王业笑道。
王业的话提醒了艾尔，他们的使命是要找吸血鬼，而不是泡妞。
“原来如此。”艾尔倒吸一口凉气：“真是精辟的分析，我在这儿已经呆了半个月了，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分析出技能的起源。我们都是花碎片买完技能，就感觉脑子里会用这种技能了，然后就老老实实地消耗念去使用而已。”
“不行，得十分半。”他想了想说。
说到这儿，王业突然豁然开朗。
广泛撒网，重点培养，艾尔的方式十分科学。
“只要结合死界的形成规律就能明白这个问题，死界的分世界都是由生界信息为起源，进而诞生的世界。而电影、小说，这些信息源自什么？”
“为什么？”步瑜不解。
“不过，如果确实是这样，有一件事反而越来越让我想不明白。”王业突然皱皱眉头道。
“报社这边正在查，见鬼，头条都是些花边新闻。”一个女声回应道，似乎是跟着陈浩飞去报社的那个姑娘。
“你是第一次参加试练，以后你就知道了，这次酆都城真是意外的仁慈。”艾尔没多说什么，为了珍稀泡妞时间，他转身小跑着冲向一群女孩儿。
“这就对了。”
艾尔走远，王业点开了念戒里的“微信”。
然而很遗憾，从大爷口里，王业并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技能！”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源自……想象！”步瑜这下也明白了，只剩艾尔反倒还没听懂。
“那剩下半分钟呢？”王业刚问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问错了问题，连忙道：“好吧，随你，给你十一分钟。”
“没危险性？”王业奇怪道：“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