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脾气。
“秦总！”
“小雨……”
然而，再怎么叫也都晚了，秦雨发了脾气，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
“嗖——！”
机身印有南方航空大字的飞机腾身起飞，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98年，新华夏的科技远没有后世的发达，航空公司一水采购的都是波音或者空客的飞机，成本高昂，因此机票的价格自然也是让普通老百姓望而却步。
不过秦雨不是那种知道柴米贵的人，虽然经济舱也是同样空旷，但她还是选择了更空旷的头等舱。
此时她正皱着眉头想，一会见到陈震应该怎么挑火，才能让陈震对马连腾“忘恩负义”的事情，感同身受呢？
而与此同时，牛丸也匆匆敲开了陈震的房门。
“陈先生，”牛丸走进房间后，瞧了瞧门外，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关上门，随后不安的说道：“警署我去过了，情况应该比预计的更复杂。”
“中巴车的车主是个70多数的老爷子，没有参与任何势力，当时出事时，开车的是老爷子的邻居，借用老爷子的车搬家，同样没有任何背景……”
陈震听完牛丸的话，淡淡点头，事情意外而又不意外。
此时的香茳，刚刚回归，法制相当“健全”，如果有人故意制造意外，从正面肯定很难查出什
么线索。
而且像信哥这种江湖人出事 ，警署也会选择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问不出个子丑寅卯。
“你们公司那帮兄弟，现在怎么样了？”陈震抽出一支烟点上，平时不抽烟的他，陷入到这种困局之中，不知不觉竟然点起了烟。
牛丸闻言，脸色泛红，低头小声道：“陈先生，信哥出事，现在公司群龙无首，大多数兄弟都在竹笋的煽动下，将矛头对准了您，说您一来信哥就出了事……这里面……有鬼……”
牛丸咬着牙，羞愧难当的继续道：“陈先生，您别生气，公司的兄弟们大多数都是最底层混起来的，没怎么见过世面，加上竹笋冲动，才……”
“真的是冲动吗？”陈震冷声说道，话里话外的意思，让牛丸打了个冷战。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