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相信为何舞池中那位红衣女子转身朝他微笑时,竟会让他感到窒息。
直到昨晚在她家楼下,她上楼前回头对我一笑,我才终于得到解答。
不过这首歌如果改成“the dy ffee”,该有多好。
最好这首歌不要被阿泰听到,不然他一定改成“the dy nothg”。
终于到了倒数计时的关键时刻,这也是晚会中的最高潮。
在一片欢呼声中,我们互道了一句:新年快乐。
她是学外文的,为何不学外国人一样,来个拥抱或亲吻呢?
不过话不能这样讲,我是学水利的,也不见得要泼她水吧!
“明年我们再来?”
“明年?好遥远的时间哦。”
又在说白痴话了,她大概累坏而想睡了吧?
送她回到她住的那条胜利路巷子,远离了喧闹。与刚刚相比,现在静得几乎可以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痞子,你还记得《香水》中提到的正确的香水用法吗?”我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记得?我又不用香水。
“先擦在耳后,再涂在脖子和手上的静脉,然后将香水洒在空中。最后是从香水中走过。”
“真的假的?这样的话,这小瓶香水不就一下子用光了?”
“痞子,我们来试试看好吗?”
“‘我们’?你试就好了,我可是个大男人。”
她打开了那瓶dolce vita。
先擦在左耳后,再涂在脖子上和左手的静脉。
然后还真的将香水洒在空中……
哇勒,很贵耶!
最后她张开双臂,像是淋雨般,仰着脸走过这场香水
雨。“呵呵呵,痞子,好香好好玩哦!轮到你了。”她开怀地笑着,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孩。
此时别说只叫我擦香水,就算要我喝下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让她把香水擦在我的左耳后,以及脖子上和左手的静脉。这是我第三次感觉到她手指的冰冷。是香水的缘故吧!我想。“痞子,准备了哦,我要洒香水啰!”我学着她张开双臂,仰起脸,走过我人生的第一场香水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