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大学路现在为什么这么热闹呢?”
“今天是1997年的最后一天,大学路有跨年晚会。待会去看?”“好呀!可是我想现在去呢。”我二话不说,端起了盘子,指了指她的背包。
张灿,市长新官上任,封锁住大学路成大路段,想来个与民同乐。他比阿扁市长幸运,因为他可以跟他太太跳舞给我们看。但我又比他幸运,因为轻舞飞扬比他太太漂亮。正在胡思乱想间,天空突然下起了一阵雨。
我不假思索地拉起了她的手,往成大成功校区警卫室旁的屋檐下奔去。
为了怕她多淋到几滴雨,情急之下做出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
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由此观之,我的确是个很残忍的人。
不过幸好我叫痞子,所以不必为不够君子的行为背负太多良心上的谴责。
这是我第二次接触到她的手指。
和第一次时的感觉一样,她的手指仍然冰冷异常。
上次可能是因为冰可乐的关系,这次呢?
也许是雨吧?
或者是今晚的风?
警卫室旁的屋檐并没有漏,但我现在却觉得“屋漏偏逢连夜雨”。
因为我看到了阿泰。
这种可以跳舞的场合自然少不了阿泰,就像厨房里少不了蟑螂。
不过他从不携伴参加舞会。
因为他常说:“没有人去酒家喝酒还带瓶台湾啤酒去的。”这话有理。舞会上充斥着各种又辣又正的美眉,什么酒都有。干吗还自己带个美眉去自断生路呢?如果美眉可以用酒来形容,那阿泰是什么?阿泰说他就是“开罐器”。
“痞子,你好厉害,竟然带瓶‘皇家礼炮21响’的xo来。”
“别闹了,阿泰。这位是轻舞飞扬。”
“你好,久仰大名了。痞子栽在你的石榴裙下是可以瞑目的。”
“呵呵,阿泰兄,我对你才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呢!”
“是吗?唉,我已经尽可能地掩饰我的锋芒了。奈何事与愿违,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别人识货的眼光。罪过,罪过啊!”
她轻轻笑了两声,然后说:“我常在女生宿舍的墙壁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