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冷静不下来,且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宋擎安高声道:“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想想就明白了,你母亲就算再伤心也不该不顾你的死活,你可是你父亲唯一的血脉,你母亲好不容易生下你,就算她要死,可她哪来的毒药?你再想想,在西北时,她为什么要帮着皇上拆散你和宁鸿渊?”
禇璇头疼欲裂,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但她记得秦芳当时似有难言之隐,她也问过秦芳,可有什么短处落在皇上手里,秦芳说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可为了她好,为什么要给宁鸿渊下药,让姜绘雪趁虚而入?
“啊!”禇璇疼得尖叫出声。
身上的痛,心里的痛,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殿内的人都发现了禇璇的异常,为首的护卫问道:“夫人!您没事吧?不然我们先回府,等国公回来再说。”
禇璇摇了摇头,她等不了了,看到散落一地的碎瓷片,捡起一块就往自己胳膊上划。
殷红的血液,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
护卫吓了一跳,赶忙去抢禇璇手里的瓷片,禇璇哪里肯松手,两人抢夺时,手都被瓷片划伤了。
护卫的手受了伤,被迫松了手。
禇璇拿着瓷片,放到自己的脖颈处,厉声道:“别过来!谁敢过来,我死给你们看!”
众人只能后退,劝禇璇不要冲动。
怡妃看向宋擎安,她是真怕禇璇死在承恩宫,要是禇璇就这么死了,魏帝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宋擎安也没想到禇璇会寻死,看来是药下的猛了,他偷偷挪到香炉旁,把里面的香料熄灭。
转头又对禇璇道:“郡主这是蛊毒又发作了吧?”
宋擎安笑了笑,“在下这里有可以缓解郡主痛苦的解药,只要郡主日后不再揪着在下不放,在下立马把解药奉上。”
禇璇似了疯了一般,狂笑起来,“宋擎安你去做梦吧!我死都不会受你的威胁!”
握着瓷片的手一用力,白皙的脖颈瞬间被鲜血染红。
“呕!”
一阵恶心袭来,禇璇直接吐了出来。
护卫趁势夺过禇璇手里的瓷片,禇璇虚弱地倒在地上。
殿外,宫人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