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喜欢上了一个无名小卒,还天天往人家营帐里钻,为此还拒绝联姻。
寒风吹过,营帐的门帘露出一条缝隙,透过缝隙,禇璇看到禇琦落寞无助的背影。
她心念一转,命春祺去把禇琦请进来。
“您请她干嘛?刚才她还想利用身份对付您呢!”春祺不忿道。
“去吧!也许她能帮我报仇也说不定呢。”
春祺说了声是,就出去了。
没多久,春祺就把人领进来了。
此刻,禇琦已经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眼眶红红的,还有些湿润,一看就是哭过了,脖颈处被掐的红痕也还未散去,看来刚才禇琦去找予成定是起了冲突。
比起禇璇,其实禇琦活的更简单,即便生母早逝,但越王府只有她一个孩子,也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反观她自己呢,表面上看她身份尊贵,又有魏帝护着,可背地里谁都敢算计她,几次三番差点活不下去。
现在对她最重要的人也不在了,要不是这个孩子和报仇的信念支撑着,她早就倒下了。
“听说你刚才去找十皇叔了?”
虽然不知道禇琦为什么去找予成,但她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事,否则予成不会气得掐她的脖子。
“你把我叫进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她前脚被予成赶出来,后脚禇璇就把她找来,除了羞辱她,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你还需要我羞辱吗?”禇璇反问道。
“你少幸灾乐祸!就是为了你,让十皇叔才那样对我的!”禇琦厉声道。
禇璇微微摇头,“你我也算姐妹,又身处异国他乡,看到你如此,我有什么好幸灾乐祸的?难道我过得就比你好吗?”
禇琦觉得禇璇就是故意在炫耀,随即冷笑道:“你过得还不好吗?如今十皇叔贵为柔然王子,日后便是可汗,你就是柔然的王后。”
“我的夫君被他们害死,现在还要被逼着嫁给自己的杀夫仇人,你觉得这很好吗?”
禇琦一阵语塞,她曾听说过,禇璇与宁鸿渊感情极好,她也曾暗暗妒忌,如今宁鸿渊战死,想来禇璇心里并不好受。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