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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由于大脑受创,导致精神晦涩,因此并没有什么感应,只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直到现在,才重新清晰的起来。
“我就是……不想理你,你这个骗子!”温玉洁抽泣着,恨恨地说道。
苏羽看的眉头微皱,他第一次感觉到手中人才的缺乏,除了寥寥一两个,大部分只是一些乌合之众。
当说到最后时,他脸上已经满是杀意,之前他完全没想到,小小的漠土城竟然不为人所知的盘踞着如此强大的进化者,要不是对方没什么战斗经验,连他在大意下,恐怕也要丧命。
这几天,她一直忙上忙下,特别是刚开始几天,因为罗远一直高烧不退,她每天都要给他擦拭十几遍的身体,到了晚上也丝毫不消停,有时候打个盹,听到梦中喊口渴,还要起床给他喂水。等他清醒过来后,情况自然好了许多,但每天依然担惊受怕,生怕他一个不好,就彻底的失去生命。
上铺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也准备起床,罗远连忙出声道:“你等一会,我要脱一下衣服。”
经过长时间的意志浸润,这把刀已经留下的精神烙印,只要隔得不是太远,他便能清晰的感应到,甚至能借着留下的精神烙印,隐约的感应到附近的情况,当然极为模糊,只能大致的辨别是否有大型的障碍物。
苏羽接过一看,自言自语道:“罗远!”
温玉洁恨恨的看了一眼刚吃完饭就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罗远,随后,爬到自己的床上,坐着愣愣的发呆,一会后悔自己之前没有解释清楚,让他造成误会,留下不好印象。一会又觉得会不会对他太冷淡了,让他以为我生气了。
“一个营的士兵在监狱附近日夜巡视,不服气的刺头,早已经杀光了,现在那些弱鸡老实的很。”老谢自得地说道,这种生杀夺于集于一身的巨大权利,让他这个末世前的武馆教练迷醉不已。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召回。斩马刀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如同血脉的延伸,特别是漠土城这一段时间的用心培养,它已经能够随着自己心念悬浮移动,只是动作缓慢,完全没有传说中“飞剑”应有的恐怖威力。
第二天一早,监狱的灯刚一亮,他就立马睁开眼睛,随着半夜前被大地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