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柔和，却是发自骨子里的坚毅与不屈，小头头尽管没有经历过大清洗，可这几年苏联冤狱也是层出不穷，死在他手里的人也有近百号人，向柏毅这样外柔内刚的人，他可是见的多了，无一例外全都见了上帝，因此他不但没害怕，反而更加兴奋：
没想到今天又能玩一玩久违的折磨人的游戏了，反正那位莫斯科来的大官已经交代了，只要证据确凿，即刻便可拿人，无需请示，既然如此，哼哼……
这名苏联士兵头头心中不禁冷笑连连，脸上那丝残忍的笑也愈发浓郁起来：“好，那你说说看，上面画的是什么？不会是吧？”
“当然不是！”柏毅回答得依旧不卑不亢：“我画的贵军前几年装备的rpg—2火箭筒，闲来无聊的涂鸦制作，这位同志不会觉得这也是吧？”
“当然是，我军的新式装备怎么可能落到你这个外国间谍的手里？不是，那还是什么？”
这位小头头对内务部的业务显然是轻车熟路，柏毅这边刚交代，他那边便已经定下了罪名，外国间谍，，无论是在大清洗时期，还是现在，都是足以杀头的重罪，不管是你是苏联人还是外国人，只要被苏联内务部抓到，一概可以处死！
若是其他人听了这番话，估计早就吓破胆了，就如同斯图腾贝格一般，已经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了，不然他估计连一滩烂泥都不如，因为这两项罪名便等于宣判死亡，然而柏毅却不为所动，就好像对面说的不是什么死亡威胁，而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一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对面的苏联小头头却不为所动，他也算经验丰富的老刽子手，被他们抓的那些人什么样的他没见过？别说是仰天大笑了，就算是直接笑成精神病的他都遇到过三次，于是他冷哼一声，打断柏毅的笑声：“你如果想笑，我劝你现在就笑个够，待会儿到了我们那儿，估计你连哭都来不及！”
“哦？是吗？那就看看咱们谁先哭！”
说完，也不等身旁的苏联内务部士兵做出反应，柏毅迅速抓起桌上的电话，迅速的摇动，与此同时，那位头头请知不妙，也顾不得命令，立即掏出枪，就在枪口顶在柏毅太阳穴，就在他准备一枪结果了这名胆大妄为的“”之时，柏毅嘴里吐出的几段话，却让这个头头顿时跌入了冰窟，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