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好好的装一回逼,实在是条件不允许,因为车上有一样极重要的东西,根本耽搁不得,否则他精心筹划的新材料方案就有可能就此泡汤,正因为如此,柏毅根本顾不上周围人的想法,眉头一皱,冲着众人急切的说道:“别看着我,大家伙都来帮个忙,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快,再等下去就要来不及了……”
见柏毅如此着急,陈耀阳也忽然意识到什么,也不再废话,直接招呼身后的一众骨干们:“同志们,先听柏组长的,把车上的东西先搬下来!”
因为之前陈耀阳所展现的那一套无与伦比的有限元分析的实用计算方法,这些骨干们再也没有一个敢看轻这个始终处事低调,甚至有些默默无闻的副组长,非但如此,反而还对陈耀阳由衷的钦佩,没办法这些技术人员或许真的高傲至极,但却对有着真本事的人发自内心的敬仰。
所以陈耀阳招呼一声,这些骨干便行动起来,就连神色复杂的冯冲,也被张毅拉着来到了卡车的后面,开始撸起胳膊准备搬东西,然而令这些骨干奇怪的是,车上的东西并不多,除了几大卷好似布匹的东西外,就是几捅散发着刺鼻化学气味的密封圆桶。
“难道是要拿着布绣花?”
帮着搬运东西的冯冲,不禁嘟囔了一句,便随手将一卷布拿了下来,此时正抱着大桶的张毅也小心翼翼的跳下了车,随后冲着冯冲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你没看这布比一般的布硬,这要是穿在身上绝对比粗麻布还要难受,更何况这桶里明显是化学制剂,我猜,弄不好是要配置新式炸药!”
张毅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有些炸药是需要石棉做配比原料,而为了运输方便,提纯出来的石棉纤维往往是以绳索或布匹的形式存在的,再加上那一桶桶散发着刺鼻化学制剂的东西,很有种配置新式炸药的感觉。
然而冯冲却很是坚定的否定道:“我除了数学,还在学校自修了化学,再加上在沈城军工厂也干了一年多,难道看不清楚石棉纤维是什么样子?况且这桶里透出的气味,也不是炸药调配的几种制剂,更像是一种……一种……类似固化剂的东西!”
“管他是什么东西,柏组长不是说了吗?咱们待会儿就知道了!”张毅也懒得再做无意义的猜测,将手中的大桶换了个舒服的支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