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箐眯了眯眼睛,突地轻轻地笑了一笑,对上官千羽道:“王爷,我出风荷院已经快两个月了,院主只是我的雇主。像我们这种给人做下人赚补家用的,不止一个雇。何况我现在是生意人,生意人利益为重,没有那么多感情用事的时候。不要说是院主出事,就算出事的是我的至亲,在这个酒楼里,我一样要笑脸迎客!”
上官千羽眼神一寒,冷冷地睇了郭箐一眼,那一眼好像要把人冻结,他是恼怒郭箐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
可是,郭箐好像也没有说错,一个被雇的人和雇主之间能有多深厚的感情?
一个生意人,利益至上,能有多少多余的感情?
那么,是他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