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脑袋的小女孩嗯了一声，表示有些惊喜，脸上终于是露出了笑容。
小女孩笑容腼腆，轻声问道：“妈妈，你会永远陪在若若身边吗？”
我笑了笑，没有急于回答小女孩的问题，心中却在酝酿合适的措辞。
看着小女孩眼神烁烁，我不想欺骗她却又见不得她伤心。我抿了一下嘴巴，微沉声道：“至少我现在在你身边。”
我的话大抵是有些无情了些，小女孩眼中的光黯淡了许多。
“没事的，只要妈妈高兴就行了。”小女孩强颜欢笑道，努力掩饰着心中的失落，“只要妈妈还记得若若，若若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她毕竟还是个几岁的孩童心智，即便是在这幻境中沉淀了千年之久，依旧是初见时那般稚嫩。
她的话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消散，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我的心房。我的心在滴血，仿佛她真的是我的女儿一般。可她究竟是谁？或者说，我又是谁？一个个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