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戳呀,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光齐去支援三线建设,那就是刘海中心中的一根刺,谁提也不好使。
“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刘海中大怒之下,又提着鸡毛掸子追了出去。
结果也是显而易见了,两个儿子十七八岁的年纪,哪里是他能追的上的。
等他一个人回来后,就和二大妈商量,从明天开始,二小子的伙食减半,正好让他们在家老实一段时间,免得在外面惹祸。
这个上级减定量,他给转移到自己儿子头上了,实在是高。
如果说阎家是缩衣节食准备应对困难,刘家是减到儿子身上,那么贾家就是开源来应对了。
“淮茹,这是师傅给的五斤棒子面,你放好了!”贾东旭整个人显得有些精疲力尽,说话显得有气无力的。
小时候他也是过了几年的好日子的,那时候老贾还在,别人有的他也会有。
自从老贾死了以后,他妈整天就说贾家以后就靠他了,让他压力非常大,一大爷也说他是男子汉了,应该把家给撑起来。
为此他进厂接了老贾的班,上班后发了工资就交给老妈,自己拜了易忠海为师傅学钳工,面命耳提的,就没有过过一天轻松的日子。
再后来就是结婚了,又是听话的生了娃,后面为了养媳妇养娃,更是一心的扑在工作上,只为了能早日提升工级,拿高工资。
一句话,老贾死后的这些年,他过的好累,可是连一个能诉说的人都没有。
“好嘞,东旭,你在厂里累了,坐着歇着就行,剩下的事我来做!”秦淮茹似乎是看出来丈夫内心的疲惫,拍打了几下他衣服上的灰尘,关心的说道。
“等等,这个送给你!”贾东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檀木梳子,笑着说道。
这个媳妇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是人长的漂亮,懂事还勤快,家里孩子婆婆都能相处,是个好媳妇,是自己亏欠她太多。
这个檀木梳子是他在路边小摊看到的,人家师傅自己做的。想起自己媳妇的梳子断掉好几根齿了,每次一梳头就会带着头发,干脆给她买了一把新的,不贵,才3毛3分钱。
“东旭!”
秦淮茹摸着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