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来了你也不敢吃,二是不一定合大众口味,吹吹牛还行,真的烧出来,人家会说红烧肉更好吃。
后院后罩房,看着外面的热闹劲,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聋老太太,身子重新坐回到床上,手中的竹棍也是放到了一旁。
她今天本来准备倚老卖老,一定要去吃宴席的。你不请我老婆子,我老婆子就自己上门,今天这顿肉,我吃定了。
谁知道来了这么多大领导,街道的,纺织厂,轧钢厂都有,自己这要是再去闹,那街道的学习,可能明年还得继续了。
你是不知道街道学习,那就是说什么都是错。认错了还不行,还问你错在哪里,不说就是不深刻,说了又不对,说出来那都是泪,聋老太太有点想哭。
贾张氏端着一个大瓷碗,站在不远处,认真的听着各位领导说,连找她要肉吃的大孙子棒梗都有点顾不上。
因为他又发现了一种新天地,这领导说话,句句都是有深意的,往往一句话说出来,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其他人就要说上好多句,最后还得敬酒陪笑。
贾张氏认真的听着,心中大呼,学到了,学到了,原来自己以往根本不会说话,根本不会拿捏人。
对付二大爷就得画大饼,表扬他,然后啥都不用说,对方就会拜服,反过来对你好。
对付三大爷,那就得拿他的工作说事,拿他的教学成绩说事,一说一个不吱声,什么阎算盘,直接变成阎沉默,变成“阎喝酒”了。
晚上,倒座房中,新婚小两口,坐在被窝里,对着礼单数着钱。
本来是让父母亲收着的,但是李初五和陈兰的意思是,他们刚刚成家立户,手上应该留点钱。结婚他们没帮上什么忙,来的又大多是小两口的工友,以后都是要还回去了,所以就没要。
“国华,这个韩文龙怎么给这么多钱?”赵云霞对着李国华问道。
“我看看,给了多少呀?”李国华今天喝的有点多,下午眯了一会,现在还是有点头晕。
拿过礼单一看,好家伙,足足十块钱,跟王厂长给的一样多了。
几位厂领导也不少,王厂长随了十块,其他人都是八块,应该是郑爱民的手笔。纺织厂的其他人,像师傅曹大国等人,应该也是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