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兴,唱得痛快淋漓。
“很简单的事,跟我们走一趟吧。”中年人拿出绳子说道。
抗战初期,唱歌在延安成为一种盛极一时的风气。学校里唱歌,部队里唱歌,工厂、机关里也唱歌。每次唱歌,都有唱有和,互相鼓舞着唱,互相竞赛着唱。有时简直形成歌的河流,歌的海洋。歌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唱,联唱,轮唱,使你辨不清头尾,摸不到边际。
“你认为我们会有时间跟你开玩笑?绑了。”中年人反问的句。
“哦?王老弟客气了。”说着手上却直接拿了过来,拆开一角看了眼,金灿灿的,很显然是黄金。“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不敢受此大礼。”说着欲将手上的东西递回去,但是看他双手却用力紧紧的握着,就知道他的意思。
“听说这个宝塔是建于唐朝,有九层高,站在塔顶,能够将整个延安一眼看尽,是不是这样?”陆强问。
“有啊。”中年人微笑着说道,看的王二心里一喜,若是能抱上这位的大腿,那就发达了。
走了三四里路,来到了延安,延安县城并不大,站的稍微高一些就能一眼收遍。
“拉歌比赛?!”陆强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么多人在干嘛?”好不容易挤到前面,陆强发现围观的原因是两波对峙的人马,每一方都起码有500左右人。这是要干嘛?打群架吗?
“那就是宝塔山上的宝塔吧。”陆强指着远处的一座九城的塔问白玉。
陆强是住在城的村子里,至于为什么不住城里,是因为城里人多,鱼龙混杂,怕有不测,那些红党的大佬们,要不住乡下百姓家,要不住军营里,住在城里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人,这样可以最大的程度保证他们的容貌不泄露,而且村子里家家户户的都熟悉的很,一旦来了陌生人,立即就会发现。
“来来,马兄,我敬力一杯。”王二站起身来,冲对面的一个长着马脸的人敬酒。
“不知道,去看看。”凑热闹是陆强的一大爱好,归根结底还是好奇心的原因。
王二自然看得出来,脸上露出不乐意的表情,“唉,这次若非马兄,老弟我定然没此机会,所以马兄受的,受的。若是马兄不受,那就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