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输了,快撤吧。”警卫拉着他,想让他快走,看起来忠心耿耿。
“如果我们没有进攻,他们会怎样?”白义仁反问。
上午打了一个日军的大队,下午都放在过河上面,顺便让队伍休整一下,收殓尸体,包扎伤员,再由空出来的卡车送回大王村,顺便排些62式坦克护送一下。
浮桥已经搭建好了,直达和对岸,一辆t—34慢慢的开到浮桥上,32多吨的t—34压在浮桥上,压的浮桥吱吱叫,不过浮桥依旧还好好的。第一辆t—34渐行渐远,一直跑到河对岸,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后面的坦克才跟上。而59式则重36多吨,比起t—34重4吨,走在浮桥上,若是注意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也正如其所想,日军在六安只有一个联队3000余人,不过在见识到250师的战斗力后,顿时觉得亚历山大,立马召集四周所有兵力,一个小组的日军都不放过,伪军也哗啦啦的往六安里赶。少佐军衔的联队长觉得不能再像以前打游击队那样打这帮人了,必须改变策略。于是便收缩兵力,将队伍都集中起来,组成一个坚固的盾。
从地上坐起来,掀开已经成为尸体的警卫,茫然四顾,在他不远有一个土坑,正冒着青烟。
日军带来的一些九二式步兵炮在面对陆强军队大规模炮击时,几乎没什么用,放了机炮后就哑了,炮管被扭成麻花状,炮架被炸成废铁。而在地面上的一些弹坑里,还散着袅袅余烟,日军的炮兵则变成了一地浮尸,肠子啊肝脏啊等等的,全部流了一地,因为是冬季,没有苍蝇,否则更难看。
木板压着吱吱叫,两条履带的印迹清晰点的印在木板上,第一辆t—34过河了,跑在柔软的滩头上,压出两条深深的履带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