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半个巴掌大的铁块连着一根细细的铁条,甲拿过这烙铁直接按到了范品军的肚皮上。
东方不夜天,光怪陆离,一江春|水向东去。这就是现如今的南京,这就是如今地球上最强大的霸主——中国的国都。
范品军全身象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因为嘴里的核桃,他喊得也不是多么响亮,但是那呜咽的声音绝对是从他嗓子眼里发出的痛苦嘶喊。
反正对比原先的大海捞针,现如今的刘成山他们至少是刻舟求剑了。
苗奎冷笑。他当警察这么些年来,落到他手里的罪犯,那还没有一个能不开口的。
这是很不容易的事。
范品军依旧低头不语。
范品军往外跑并不稀罕,但他如此乔装打扮的往外跑那就不对头了,并且皮箱里翻出了足足三四万华元的现金、金条、不记名债券等等。警局的人顺着范品军的行踪‘找到’了他们本以为早就离开的猴子,而等到他们顺着线索去找猴子的时候,才愕然发现,猴子已经在几天前离开了南京,连家人都找不到了。
“你给我听好了,死也有不同的死法,你是想要一个痛快,还是想求死不能?”
“大人,依我看还是打吧。那疲劳审讯不管用,你把他交给我,明天的太阳升起来之前,我一定叫他开口。”满脸精廋的南京警局刑侦处处长说道。
范品军本人立刻的就被送到了京城警察局办公楼,刘成山亲自坐镇。一天半的时间,在准确点是一夜一天的时间了,范品军还没有开口。刘成山从前天开始,现在都两天一夜没合眼了,对于范品军的重视可见一番。
“从来没有人,在审讯室里挺过三天还不开口说话的。我们对你做的仅仅只是个开头。”
陈汉这些年在欧洲下了多少台面之下的阴私手段,那数起来都能让人羞得抬不起头来。现在欧洲人拐回头来报复中国,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当儿子不容易,当太子更不容易,当个雄才伟略的帝王的太子,更不容易。
审讯员乙这时候已经把水和盐搅合了,皮鞭泡在盐水里,当烙铁的威力结束后,乙提着鞭子走到范品军的面前,挥起鞭子就是一下下的抽打,期间还不时的把鞭子浸进盐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