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学校里的这些学生,锻炼锻炼也好,打枪骑马总比打球好。
叶邦伟是满面笑容,今年四十六岁的他在原时空的历史上是默默无名的。但是在这个时空里,他却是陈汉立国后涌现出的国学大师,年纪刚刚三旬,就‘名满天下’了。因为他给新儒家彻彻底底的找到了自己赖以生存生长的‘根’!
儒学想要有出路,新儒想要不重蹈旧儒的覆辙,那不仅要解决掉儒家最大的一个问题——务实,更要把生产力的发展融入中来。
叶邦伟他还知道一些一般人所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陈皇帝对奥斯曼帝国的求援,那不仅是给钱给物,还准备了一支兵马真的要赶往奥斯曼。
没有人说话,操场一片肃静。虽然每一个学生,甚至是一些老师都对此感到诧异,但还是没有一个人擅自说话,包括小学部和学前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高台上。
而之所以杨芳这么个实权将军亲自来到成均公学宣布命令,这不是因为公学的地位特殊么。这里要是被火箭弹排上一遍,陈汉八成的权贵家庭都要失声痛哭。
很快,成均公学的现任校长叶邦伟就出现在了台上,但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跟着学校的多位高层,最重要的是,这当中还有一个穿着军服的陌生军官。而看那军官的军衔,很多学生都惊奇的很,竟然是一名将军。
陈汉自未建国时,对于儒学,尤其是理学就加以打压。等到陈鸣大力主张的西方科学在中国的土壤上显出威力来之后,以理学为根本的旧儒就彻底的玩完了。
社会成员普遍享有生存和幸福的权利,就没有造反作乱的必要;社会成员普遍认可社会的道德秩序,遵守符合自身具体情况的道德规范,造反作乱就没有道德依据(即没有意识形态基础)。社会成员既没有造反作乱的必要,又没有造反作乱的意识,社会就可以长治久安。所以新儒学从理论上算是一种超越社会形态和阶级形态的社会统治方略和社会管理学说。可以用各司其责,各尽其力来简单的理解。
十年沉浮,叶邦伟从一介新人走到了一介儒宗,从‘名满天下’走到了‘誉满天下’。他没有走进官场,而是在学界立足了脚跟,并且在三年前成均公学的老校长刘文退休之后,被应聘为成均公学的校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