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百万英镑私财,绝对可说的上是经营有道了。
这一刻史密斯对眼前的这位老朋友充满了热情和敬意,他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对着他鞠了一躬。
这些信也给了史密斯希望。
他认为拿破仑的道路只会把法国带入毁灭,是对法兰西的重大伤害。这就像二战时候德国的一些‘仁人志士’,自始至终的在反对希特勒一样。
是的,塔列朗的外交手腕是非常厉害,堪称欧洲第一流的外交家;富歇为人冷酷,但工作一丝不苟,而且精力充费,是一个合格的刽子手。法国因大革命而败坏的治安,正是因为有他的努力,而恢复正常。但再人才难得,他俩也是个背叛者,拿破仑的心怎么就这么大呢?
西方有句谚语说得好,“最卑鄙和最邪恶的行为也需要气魄和才能”——富歇就拥有这方面的足够气魄和才能。他与罗伯斯庇尔、拿破仑都打过交道,人们尽管可以说出各种各样的客观原因,但历史的结局却不会改变:前者遭富歇的暗算,后者则对他无可奈何,最后还得用他。
波兰人已经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黎明,爱尔兰人却还在漆黑的黑暗中慢慢的摸索。
他将自己视为一个政治家、一个伟人,而不仅仅是个警务大臣。他期望着更大更远的政治前程,这可能就是他背叛拿破仑的最大因由之一。
奥特朗特公爵就是约瑟夫·富歇,法国的第一任内务部长,在路易·波拿巴回到巴黎之前他还兼任着警务部长,是拿破仑最为倚重的大臣之一,可他却是一个反拿破仑分子。
同时史密斯内心里也很激动,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组织的未来发展方向——革命委员会。
“塔列朗经历了波旁王朝后期,几届共和国政府再到帝国,始终屹立不倒,他在欧洲的人脉,他的政治眼光,他丰富的外交经验,等于一政治外交智库,陛下根本舍不得杀他。”路易·波拿巴在中国风风光光的转了一年后又回到了法国,被他的二哥拿破仑任命为警务大臣。‘智库’这个词是路易·波拿巴在中国学习到的新词汇。
“请您一定向尊敬的拿破仑陛下致以爱尔兰人最崇高的敬意,爱尔兰人民需要法兰西的帮助,法兰西会永远是爱尔兰人最忠实的朋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