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一团一营一队新兵。”
只不过这顶帽子扣不到何洋的头上,何二虎不是只一个儿子。而何洋如今已经官至主力旅旅帅一职,让他放弃这将军的位置去万里之外的美洲‘打天下’,何二虎也没有这样的魄力。
一名国防军左校尉大步走到新兵队列的前面,营门前的小广场,整个四周,至少二百名荷枪实弹的国防军战士在虎视眈眈。另外还有一队士级军官在列队,所有的新兵都极其乖觉,老老实实的站着,一丝儿杂音都没。
陈鸣觉得这些棒子就是欠揍,把他们揍得很了,揍得他妈都认不出来了,逼的必须要反抗的时候,那股子韧劲也就显示出来了。而现在的朝鲜,明显是没有。
如今的朝鲜已经成为了一个地理名词,而不是单独的国家,乐浪、安东两省已然是陈鸣的疆土,是陈汉的一部分,当地的朝鲜人那必须是国人。而朝鲜人既然是国人,那就没有逃脱兵役的理由。
何洋再怎么烦,也必须接受这个事实。虽然他对于朝鲜人是真的一点好感都欠奉了。之前只是因为瞧不上眼,现在是彻底的反感了。
“现在我来点名,念到你的名字,就喊一声‘到’!听到没有?”
今天是部队接收新兵的日子,29旅旅部,办公室里旅帅何洋正坐在办公桌后的一把大椅子上,脸上保持着严肃的表情。
承天二十九年,春天到了。寒冷的冬季一去不复还,温暖的春风吹绿了整个北国。
300个朝鲜族人,好家伙么,这能祸害了半个29旅。
军队纵然是‘战争机器’,可这部‘战争机器’也是为政治服务的,它无论如何也脱离不了政治。
他何洋带兵是任劳任怨,一丝不苟,对下级要求严格,但也非常体贴部下,对上级尊重非常,旦有命令必义无反顾的执行。
“到地儿了,到地儿了!都下车!列队!站好!衣帽都整好了!”
军官打开了手中拿着的那个花名册,清了下嗓子,遂即就在上千道的视线中开始点名。
他从内心里就不愿让手下掺进来稀软的朝鲜人。但他知道,这事儿自己是阻挡不住的。
“是朝鲜族人,还是朝鲜地区的招募兵?”后者很可能还会是汉人的移民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