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肉、海带、紫菜等。
牛顿手中的鹅毛笔尖不停的在纸张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音。他要用自己的笔狠狠讽刺愚蠢的马德里人,讽刺那愚蠢的波旁家族。
牛顿立刻就停下了笔,“因为要陪我可爱的孙子一块去游乐场玩儿,我现在没有时间再来诉说我对西班牙人的愤怒了,但我会在明天接着写下去。愚蠢的西班牙人,我对他们的愤怒还远远没有倾泻完。”
但补锅匠的本钱小啊。
农历十月的中国已经正式进入了初冬,就算是江南地区,随着气温的下降,野外也是一片萧瑟景象。山东半岛上的齐鲁大地,那就更是落叶飘飞,万物凋零了。
男孩的母亲在八年前就死了,而男孩的父亲也在三年前去世。在去世之前,这个同牛顿也有些交情的中国籍葡萄牙裔,将自己才十二岁的私生子送到了牛顿这里。
他不是后悔自己干起了买锅的行当,而是后悔了自己当初怎么就不厚着脸蹬上那张家的门。张金来这小子专业了之后,在镇子上当警局的局长,家里的日子过的好着呢。
入乡随俗的父亲包养了他的母亲,可惜信奉一神的父亲还是不敢冲破‘阻挠’,纳他母亲为妾。
不得已之下,为了增加收入,也是为了充分发掘自己走四方的优势,黄有田同时兼营起了芝麻园子、花生糖、鲸肉干等小商贩的买卖。这些东西也不重,让他的收入好歹是多了一点点。但这并不能改变那江河日下的大局,或者这好景也不会太长,转而就也会变得一天不如一天。
但是牛顿就是不愿意回去,他对大不列颠已经没什么牵挂了。他只让自己的笔记,自己撰写的人物传记和对中国的认知,对中国现在和历史的研究等等,只让自己的无数文稿乘坐帆船回到英国。
“好的,迪亚斯。”牛顿看了看座钟,真的到了不得不去的时候了,再晚就没必要去游乐场了。
出了小妹没福气外,就在他离开那个价的那一年,不知道是吃什么东西,中毒了,上吐下泻,当时又无钱去医治,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而那个张来福也是做小本生意的,可人家在镇子上买下了店铺,风刮不着,雨打不着,更没人去找他的麻烦,去欺负他。如今儿子都给他生下大胖孙子了,小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