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熟悉的是陈汉这个名字,在此之前,不少的中国商人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往来于靖海和印度的印度商人们更将陈汉的名字传到了锡兰的四面八方。而陌生于是陌生在他们对陈汉真的很陌生。
门窗要设3层-4层,防止冬季时冷气侵入。冬天人呼出的气可听到立即变成冰碴的声音,鱼从河里捞上来即如石头之硬,小鱼可当冰棍来吃;钢铁如冰一样的脆而易折,皮子在户外个把小时就会破裂,尸体埋在永冻土层以下永不腐烂,百十年前的尸体出土时新鲜如初。
当然,锡兰人口的过于集中给陈汉的统治带来了不少的便宜,而且带着中土佛教来到锡兰的陈汉也普遍受到了锡兰人的欢迎,不管是这儿的主体民族僧伽罗人,还是两大少民泰米尔人和摩尔人。
人口密度最大的科伦坡和亭可马里,人口平均密度为每平方公里达200人以上。而密度最低的穆赖提岛平均每平方公里只有5人,相差很是悬殊。
现在,压在他们头顶的一大难题没有了,一神教的信徒数量就如同庐山瀑布一样‘飞流直下三千尺’。所有的锡兰人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信仰,这真的让锡兰人对陈汉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新征服者变得十分的友善。
执政老中田沼意次黯然下台,如此难堪的局面,德川家治也不能继续袒护他,只不过田沼意次领有的那三万七千石的‘自留地’并没有被剥除,可以说退得其所了。
“一网成擒。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跑了永珹。”
纵然中国大量的向日本输入了稻米、白面等细粮,以及土豆、红薯、玉米等粗粮,日本的粮价也是居高不下。因为德川幕府没有大的动作么。
这地儿的人口有没有一百万,至今陈汉也没能弄清楚,只知道这儿的人口分布十分的不平衡。可能是受地形的影响吧,约有70的人口集中在占全岛面积四分之一的西南湿润丘陵和平原地区,而占全国面积四分之三的大片干燥地区只有总人口的30不到的人居住。干燥地区人口的一半(总人口的15)又集中在小小的贾夫纳半岛。
自己在家中舒服的做起了米虫。
休养生息了十多年的中国农业已经完全恢复了来,又兼并了盛产稻米的安南北部——残清三杰的悲惨下场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