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战打了三四个月的鲁缅采夫瞅准了一个似乎不是战机的战机,选择了主动进攻。
陈威跟前站着几个紧挨在一起的军官,这些是被俄土骑兵袭击的营头和即使赶去支援的营头的军官,他们一个个都缩着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出。
如今的局势危险,俄军步骑都陷入了劣势,那么有着一个勇猛而又富有责任心的勇士在大反攻中做搭档,萨尔特科夫感觉着是一种幸运。
伊万·伊万诺维奇·萨尔特科夫对待渥巴锡很友善,这不仅是因为情势所迫,也因为他欣赏渥巴锡的勇敢,上一次俄土战争中他们虽然没有并肩作战过,但渥巴锡肩膀上的上将军衔也不是白给的。战场上的渥巴锡是很勇猛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从新库兹涅茨克出发的西伯利亚军已经掉头向南了。上千公里的距离,他们要走到斋桑泊需要小一个月的路程。
被袭的营头军官是无颜说话,而赶去支援的营头军官只是解了友军之围,却没能趁机反杀敌人,他们也不敢说话。
后者十多年的演艺经历,已经给自己竖立起了一个光辉的品牌效应,很多很多的俄罗斯人一提起乌拉尔河畔土尔扈特的渥巴锡汗,那第一个反应就是帝国的忠诚子民。有着这一么一层光环环绕,谁能透过外表直视他的内心啊?
后者就像是鲁缅采夫指挥棒下的小丑,叫干什么干什么。
也因此他对手下部队被俄土骑兵骚扰,继而形成威胁,表示非常的不满。就算吃了苦头的那个营损失不是很大,这也让他暴跳如雷。
冯文光一脸冷汗。
“饭桶!一帮饭桶!区区几个骑兵就把你们弄得如此狼狈!你们手中拿的是烧火棍吗?”
天见可怜,西伯利亚的哥萨克人数本就稀少,又要应对国防军和蒙古人,根本无法抽调。而乌拉尔河的哥萨克,名义上是有五十个百人队,可主力都被抽调去了高加索战场,就像顿河的哥萨克骑兵一样,以至于鲁缅采夫手中的哥萨克只剩下了两千人。
立国的时候陈威连授一个流爵的资格都没,但他并不准备认命。陈汉军中这些年里连着历经了两次大淘汰,很多跟陈威同期的人物都离开了带兵的第一线,陈威却是仅存不多的‘远古化石’之一。
当年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