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刚刚过去了十一二个年头,恢复了一定元气的奥斯曼人,自觉的这几年实力大增,于是着手搞了一个复仇计划。六十岁的阿卜杜勒·哈米德一世身体很不好,他并不是一个英明神武的君主,奥斯曼人也在推行着改革,但这更多集中于军事方面。
而不是假的那就是真的了。
看着南京使船远去的影子,洪映晖一脸黯然神伤。
自觉的手中实力变强的奥斯曼人也谋求着复仇,阿卜杜勒·哈米德一世只有一个儿子,今年才刚刚七岁,而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所以这苏丹的位置注定不能被他的儿子继承的。
吴熊光手中还握着的大半军力都汇聚到了这个地方,这是吴熊光所能集结来的最大兵力。在陈汉的水师陆战队脱离了战船的庇护距离之后,战机就已经出现。吴熊光忍到现在只是要找一个最好的机会。
陈鸣就是这么认为的。
作为一个顶着‘残清欲孽’帽子的势力,这里头总能找出一些对陈汉恨之入骨的人。就比如眼下的这个指挥官,他来自广州,来自汉军正红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五点钟正,天空变成了深蓝色。
洪映晖呆立在码头边,整个人仿佛一尊寒冰雕琢的塑像一样,心里的翻腾着无尽的冰寒。
一个营的兵力罢了,分散在那么长的阵线上,简直是在撒胡椒面一样。
伊斯坦布尔的禁卫军目瞪口呆,似乎是第一次发现这个在皇宫中被囚禁到了四十多岁的苏丹,在政治上表现一直很平庸的苏丹竟然会来这一手。
河内军队完全不能抵挡国防军的进攻,不管是岸上,还是海上。
很多勋贵重臣都知道,皇帝‘预言’,几年后欧洲将会有大乱,此乱生于法兰西,然必将烧遍整个欧陆,欧洲人的精力在今后的一二十年中会完全的陷入这场战争里。然后,陈汉的大好机会才会到来。
陈鸣也没有调派大军,除了一支水师部队外,就动用了西南军区布置在广西的边防军部队。
你们都胆怯了,没有过去的心了,我吴熊光还有。我要跟陈汉拗到底。
虽然兵力弱小,但水师陆战队从来不是为打防御战而设立的,他们的任务就是进攻。
八十多门火炮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