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受皇帝的记恨,但涉及卖国就没有了回旋余地,即使不判死刑,此生大概只能在监狱和劳改中度过。刑法对卖国罪的量刑极重,案发后能够保住命的极少。
文晟更看不起眼前的陈梦彦了。“真是个蠢货。都不知道是谁把你提拔到眼下的位置上来的。”这个时候了还敢妄想饶命,真是一壳猪脑子。
而就在一切都在进行中的时候,从北美、南洋和缅甸陆陆续续回归的部队也都在向着南京靠拢。
内阁重臣,或者是中枢衙门的主官,与地方的大员的‘行为准则’可是大不相同的。
周添才寒着的一张脸更让陈梦彦心里直打鼓。
除去大都督府,除去军权,内阁大臣的权利也不算小了。
“莱昂纳多·马斯丁,这个人你应该认识的吧。”高士达张口说出了一个让陈梦彦骨头都发寒的名字出来。“你们一共交易了五次情报,都来往了五次了,早就是老朋友了。不会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吧?”
一块被取消的还有军务大臣,之前担任这个职务的是兵部尚书张弛,这算是军方在内阁的代表。然接下的一年张弛会退出内阁,也从兵部选择了离开,后者被更名为国防部。代替军务大臣位置的是崭新出现的农林牧水产大臣。
中国的当官的第一次了解到了什么叫积分制;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财产申报;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第一次知道了受贿有罪,行贿也有罪……
南京的天气依旧很热,陈梦彦整个人却若突然来到了寒冬,人还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浑身刺骨的寒冷让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陈梦彦,本官可以告诉你,你死定了。但如何死倒是可以选择,你的家人未来的生活是什么样的,那也可以选择。该怎么说话你是知道的。”
对于陈汉军人,在开疆扩土之后,最最光荣的事情是什么?
陈梦彦两腿一软,如一摊烂泥瘫倒在了地上。“大人饶命,二位大人饶命啊。”
“这时候知道害怕了?”文晟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桌案上,茶盏与桌面碰撞,发出了一声大响。脸上还做着渗人的冷笑,“陈梦彦,既然敢做,就要敢当。今天我和高处长既然来到了你面前,就已经完全掌握了你的犯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