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挂念着这样的事儿的魏秀志,对哈萨克的事儿都不上心了。
康麻子那个当了三十四年太子的胤礽就是个大好例子。
朝廷在地方建立了邮局,邮局下属的有鸽巢,里头养着一支支调理好的信鸽。现在不仅是官方急报,便是民间百姓,只要出得起钱的,都可以走飞鸽传书往来传递消息。
作为军情局是暹罗埋下的伏子之一,樊伟也构造了自己的一张网络来。可是在吞武里的这场巨变中他失职了。
当今皇帝青春正盛,虽然没人会认为少年起兵的皇帝陛下就能活成一个人瑞,可未来三十年中,那整个天下还要笼罩在今上的威风下。
可不管怎么说,暹罗政变的消息大大的抢占了大殿下婚事的风头,虽然不可能彻底的压过大殿下婚事在南京所引发的波澜,但好歹给南京增多了一个可供谈笑的新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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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信肩负着榜样和标杆的作用,他的‘忠诚’和‘作用’,享受的待遇和回报,在外交上是有着很重要的定义的。这绝不是尿壶可以拿来比的。
关键时刻,只有自己的血亲才可以相信。
但通銮‘权利’的基础已经在动摇。
虽然之前叛军进逼吞武里,郑信没能跑掉时,是越凤寺的长老们出城与披耶讪卡做了个沟通,让郑信退位出家,被囚寺庙中,保全性命。
大皇子在宫内有皇后娘娘撑腰,唯独欠缺的是外朝重臣的支持,而现在皇帝又默许大皇子跟太上、黄家、高家两后族联络,那就算是补上了最大的短板。
皇帝手中的国安部和军情局,加上遍布各地的新闻媒体,和那一大批不怕事的监察院官员,还有各级官员的责任追究制,就跟一张密不通风的天网一样,从所有人的头上垂下来,罩着了全国的每一家勋贵,每一寸土地。
暹罗政变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南京,就像陈鸣、陈聪对此的震惊一样,无数重臣百姓对此也充满了惊讶。
再有一个是文武分家,整个国朝除了少量的几个边疆巡抚手中还握着点兵权,能调遣地方守备部队外,内陆省份已经全是文物分家了。像满清那般,巡抚手里个个握着标营的现象已经彻底绝灭。再加上财政拨支,财权大头归属中央,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