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视为战斗人员,被俘后受优待。
克雷塔罗的位置至关重要,墨西哥城里的殖民当局可集中了自己手里全部的兵力,来进行这场大战。他们期望着这支军队能够挡住联军的脚步,一直到从北方迅速返回的前线军队赶到。
他身上有一个医疗包,卫兵上前为他包扎了伤口。这样的伤势已经很重了,但右校尉没有半点要退下战场的意思。
“进攻,继续向前——”
只是流淌的不再是炙热通红的岩浆,而是赤红的鲜血。
西班牙人拿着自己可能收获的成果和可能付出的代价做个对比,孰优孰劣,作何抉择,就一目了然。
一队七八百数的马队从西班牙败兵身旁的不远驰过。打头的正是德布罗伊带领的法国胸甲骑兵连。
已经投入战斗的部队打不开局面的时候自然就要投入更多的部队。根本不用考虑西班牙殖民军的火力强弱,只是一个劲的保持进攻部队的兵力就是了。
城外前沿阵地的胸墙全部被摧毁,阵地间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坑洼。当太阳落山,夜幕降临的时候,高喊着‘万胜’的远征军士兵踏着整齐的步法,挺着上好刺刀的步枪,做好了进攻前的准备。
而要是这幅如意算盘没能打响,那不仅克雷塔罗要照样,墨西哥城也会变成一座没有设防的城市。
西班牙的总指挥表现出了一个合格指挥官的军事素养,甚至于他在夜色来临之前就命令了骑兵部队做好准备。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个二百人规模的法国胸甲骑兵连和新组建的数百骑兵迅速出击——
一突刺扎进敌人的胸膛,刺刀还没有重新拔出,自己就已经被另外的敌人给毙命;
人在无助的时候,在最恐惧的时候,总是会更加虔诚的祈祷和信仰神的。恐惧是无知的产物,而信仰的起源恰恰是源于人类对大自然的无知和恐惧。久而久之,信仰就成为人类心灵的某个寄托。因为人总有无助的时候,总有绝望的时候,信仰就是在人类心灵最脆弱的时候给以抚慰。就像人受伤了需要安慰和照顾一样,平时可能觉得没什么,但真正降临在你身上时,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信仰,就变得比任何都可贵了。
雪亮的刺刀在爆炸声的光芒下是那么的耀眼,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