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严,严禁随地大小便,严禁随意走出居住地,严禁任何打架斗殴,禁止任何争抢和攻击他人,每天定时取水洗刷,定时吃饭,定时睡觉,就连上茅房拉屎撒尿都要先打个报告。而这吃饭的时候在食堂里也要令行禁止。
“架!”
就在码头上,在所有人的面前,在西班牙人如同杀猪般惨叫的哀求中,何洋用刀子慢慢的抹过了那西班牙人的咽喉,鲜血立刻把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这些新兵虽然没有经验,但训练营的生涯告诉他们,刺刀捅到哪里最能要人命。
大约一个小时后,五艘多少都有些损伤的帆船静静地停靠在了码头上,船上响起了船员和押送官兵们的欢呼声,没过多久,一队队衣衫褴褛的西班牙战俘抬着伤员、病号,或彼此搀扶着走下了船只。
虽然面对西班牙人的哀求,还有一旁家属女人的哭泣,一些士兵真的在下手的时候有些犹豫了。这是杀毫无反手之力的战俘啊,不是战场上玩白刃战。但何洋面无表情的立在旁边,那冰冷的目光让新兵菜鸟们不敢不下手。
就在北美西海岸线上的战斗依旧在进行的时候,中国对南洋的开发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
这个时代,任何一个民族的穷人都别指望着他们能够对自己的祖国怀有多么崇高的爱国心。
何洋看着背后繁华的东京码头,苦恼的踢着路边的一颗小石子。
已经挂上了上士军衔的何洋站在队列的最排头,在索尔顿大战之后,他就调离了索尔顿盆地,来到了东京。这里的日子可比荒芜的索尔顿可安稳的太多了,无论是吃的、喝的、玩的,乃至休息睡觉条件,跟索尔顿时候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刚刚来到海防营的何洋是非常高兴的,自己既升官了,又到了好地方。
海防兵是北美的二线部队,其中一些人还是没见过血的新兵,何洋亲手杀了第一个西班牙战俘,接下的三车尸体,就全是队列中新兵杀的了。用刺刀捅,不用铅弹,一刀下去就能要掉人命。
何洋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那怎么可能呢。作为远征军水师的海军总基地,美洲的西海岸线上,根本就没人、势力,能对这里造成丁点的威胁。但不是如此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场已经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