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鼎并不知道,就在这一刻,他亲爱的舅舅大人,陈琨也正在这一列包厢当中,只是举例他有点远。“老爷,景二爷就在005号贵宾室。”
颜氏今天是第一次来赛马场,从贵宾间望下,真的人山人海,黑压压的一片攒动的人头。
下午时候,一匹漂亮异常的白马被拉到了国舅府上。晚饭时候,脑子里还留神着家庭作业的陈鼎收到了一份宫外递来的折子。“是舅舅的邀请,那我明日下午必到。”
二月底的南京城,春光明媚。
“难得国舅爷由此雅兴,前来赛马场玩耍。失礼失礼,景二该亲自拜见的。”在陈景的印象中,李琨除了中秋、元宵,是从来不来赛马场的啊。
手中输的没钱了,也能去私人钱庄借钱,现在中国的钱庄也就只剩下这点生存空间了。或者说他们是借贷公司更合适。再有就是直接去当铺当东西。或是名气大的,资本厚的,那就可以直接去银行刷脸。
他大哥陈昇比他优秀的太多了,细心、忍耐、努力、上进心,陈昇全面超过陈景。可是他的大哥对于到万里之外的荒芜之地建立一个国家的事情不感兴趣,而更期望自己能在国内大展宏图。
“我家老爷没别的意思,就是要给景二爷做一笔生意。”
至于马会的委员,那身价都要在五百万以上,甚至是千万。而执委则根本不是靠银子就可以得到的。
而如此美好的季节里,有的人却要长久的离开南京了,这就是陈景。
说话间陈景招呼来外头的男侍,“还是老规矩,还是我的浮光!”他的这一嗓子就投出去了一万华元。而浮光是他去年十月份才从一个英国商人手中拿到的一匹阿拉伯马。通体纯白,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真的是漂亮死了。
椅子被刷成不同的颜色,有靠背,分为白色、黄色、红色三个大区,中国常用的几种色彩中就是没有黑色,因为现下陈汉但凡上学的小儿都知道黑色更吸太阳光。为了夏天的时候不被烧的屁股不能挨位儿,黑色必须舍掉。
“什么意思啊这是?”
自然是因为他感觉着军情局的权力太大了。就跟他拆分国安的心理差不多,一家独大不是好似。百花争艳才是春天么。虽然军情局的表现并不差,没有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