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养分,如果甘蔗用地不施加比普通农田更多出许多的肥料,几季甘蔗种下来,这块地也就废了。
而且他从会计口中几次听到了‘最怕病了死了’,这说明移民所能代表的基层百姓是很担心养牛的过程的病疫问题。而陈鼎仔细想了想,他老爹是很关注人生病这一问题的,可是对于牛马生病似乎远没有人生病来的重视。
“大人啊,您就别再掏钱了。这顿饭俺们村又不是招待不起?你再掏钱真是打我们的脸了。”村会计脸上带着有讨好的表情,可也有真挚的真心。
豆渣饼子的价格比海岛上单纯采取的鸟粪还要贵,如果是用来给麦田、稻田增肥,显然不划算,可用在甘蔗田上就没多少人在乎这点了。
但陈鼎的要求只是四菜一汤。
陈鼎掏出本子在上面郑重其事的记下了这一点,这是他在新加坡农村找到的第二个问题,第一个是这里百姓在初级的温饱问题解决了之后,在最初的贷款欠账偿还了之后,不管是普通的农民,还是村长等基层的管理人员,都普遍生出一种懒惰情绪。
簸箕上还放着一个小竹筐,里头都是葱白,还有一罐大酱,然后是一盘调班好的海带丝。
“我看你与其担惊受怕这个,倒不如早点让人通知镇里。”
“不用了。”陈鼎暗暗咂舌,光现在这些账簿就堆了一桌子,这还不全,老天,亏他当初还想着自己能慧眼从一大堆账簿中找出漏洞,做着揪出一堆蛀虫和硕鼠的美梦打算呢?
“现在粮价那么便宜,种甘蔗比种稻子赚钱多了。”村长如此的对陈鼎解释说。
“村长请他到家里吃饭,他不肯,就待在村公社。还要拿档案给他看。”这可不是好吃好喝就能糊弄得过的主儿。
在被村长陪伴着去田地里走走看的时候,陈鼎在其中一块地里看到了一个熟人,是村长的老婆。刚不久他们还见过。
村长老老实实的给陈鼎介绍着村里的情况,比如说粮食收获,年人均收入,富户、穷家,整个村落从初建到发展至今,用了多少年,经历了什么困难。适龄小孩的入学情况,成人的识字率增幅,还有新加坡市政府这些年的政令政策,再有村里头的劳改犯们的情况……
“不想养。”村长嘴里叼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