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懒惰’另一个表面化的体现就是集体劳动效率。
但对比原来的日子,这种幸福来得也太快太容易了。幸福来的太容易,那么自然就有些不太珍惜。懒惰已经成为了一个具有一定普遍意义的难题了。
“当初我们在老家,除了农忙的时候,一天就吃两顿饭,还不能都吃干饭。现在呢?一天早就不止三顿了,都四顿、五顿了。日子跟过去比真就是在天上一样了。俺们这些小老百姓是不懂啥大事,但俺们真心是拥护朝廷。”
一年四季不寒,没有冬天,雨水充分,最初的时候又赶上了粮食出口的好时候,只要努力的干几年,那都攒下了一点家底了。至少吃喝不愁了。
外头两个端着一簸箕杂粮煎饼的新加坡警察嘿嘿的一笑,对着面前的两个内卫说道:“这村长还算有眼里,知道那是为贵客。”
“您是大人物,信上盖的都是南洋水师总部的印章,您不是俺们镇上的,也不是市里头的。您今天能来我们村,这是我们村的福气,招待您一顿便饭,要是再收您的钱,这真的是没有脸了。”
村会计心里有着自己的一本账,说话中脸上荡漾着希望的笑容。
而大豆榨油之后的豆渣饼子,不仅是军民使用大型牲畜所必须之物,岭南和南洋地区也越来越多的需要起豆渣饼子了。
官员下乡的招待费是要自己付钱的,除非是官方组织的调研,那样的话信件上会盖得有一个代表着特殊意义的长条章,显然陈鼎出示的信件并没盖压这款印章。
……
这大摞大摞超出了他大脑想象力的账簿实在是太无敌了。陈鼎随手从里头挑了一本,拿起来翻了翻,觉得这种流水账水平的东西,就该放到厕所里留作擦屁股,真的是太没技术含量了。
而新加坡的面粉可是珍贵的稀罕物,这里的米粉、大米不值钱,白面的价格却是大米的两倍还高。
陈鼎却注意到背篓的重量,满满一背篓豆渣饼子,这可不轻松。“你家怎么不养头牛马?”村长家的条件应该可以啊,陈鼎很奇怪这一点。
这是他平日在成均公学吃饭时的标配,那里所有的学生、老师饭食都是四菜一汤,两热两凉,两荤两素,而配汤不是紫菜鸡蛋汤,就是肉沫海带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