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权利的新法度。
等到这事儿有个结果的时候,那时候第二任内阁也该走到尾了。
他道:“行了,放下来吧。”这人是个宝贝,不能打死了。
刘家总共才十二个男女下人,可照他们说的,刘霞裳在满洲里为官四年却已经打死了二三十人了。
室长忙接口:“那是自然,回去就会给他治伤,刚才泼那一桶盐水也是不想叫他这么简单的就没了。真正有用的东西还没问出来呢。”
刘霞裳一直是袁枚的门下,袁枚倒台后,他也是挂了个六品闲职混饭吃。从这人进刘府到眼下时候,足足七年,现在这家伙都二十了。
现在陈汉朝的这个‘廷推’制度还只限于内阁,当整个制度制定完成以后——比如二品官和三品官的评分是不是一样啊,要是有缺又如何啊,陈汉的廷推制度与积分制是有机的结合起来的。整个过程估计要扯皮两三年吧,二品官肯定不愿意跟三品官一个分数啊。而地方上的巡抚大员一直在谋求自我品级升级,而且这事儿陈鸣也不自我表态,只是抛出了一个命题让他们自己去搞。
高士达道:“这人还不能死。”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刘霞裳的随从人等被拉到了军统刑房这里,三木之下,什么口供没有?就是不能保证是绝对真实的。打完拉回去锁着,只要没死就隔三个时辰过一次堂,总能搞出真实的情报来。可这些情报对军统没用啊。
从刑房里再出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找人来问,省府的那人已经走了。高士达没有去办公室,也没有到食堂吃饭,而是先让人打了满满一盆热水烫脚。然后高士达一边泡脚,一边起草着这支。时钟滴答滴答的作响,到了八点了,他才放下笔。
前头的刑架上绑着个人,衣衫已经剥掉,细皮嫩肉的躯体上遍布伤痕,血迹斑斑的,两只眼睛乌紫烂青的滴着血,但是还看得这人出面相很不错。不然也不会被刘霞裳看上。
黑龙江省府嫌他事儿多,那你们到是长点能耐啊。任何一个地方政府都不希望看到情报人员在自家的官府机构中进进出出,黑龙江当然不希望自己辖区内到处都是官员犯罪或是别的出啥事,所以黑龙江省府很不耐烦军统。但这给人的感觉倒像是军统故意在找他们的麻烦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