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太大了!你看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再走?士兵们实在是太累了!走不动了啊!”继一队队官颂堪之后,二队队官沙拉信也跑到宽·阿派旺这里来诉苦来了。
“大人,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求大人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啊!”丹瑞哭的鼻涕横流,人像磕头虫一样不停地对着登敏叩头,看的登敏直恶心。
那么接下来就是更加辛苦的行军了。
“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饶命啊!大人。小人一定打通道路。”丹瑞被登敏的亲兵拖着就朝外面去,吓得魂飞魄散的他声嘶力竭的相求。
“各士兵准备!”
“长官!前方就是猛科丘陵!过了就是古色镇了!”古色镇的另一边是另外一条丘陵,东北西南走向的还有一条河,所以古色才成为了一条缅甸人必走的道路,除非他们知道暹罗军队找到了一步,不然装备着枪炮的缅甸人不会绕过一片丘陵往西南去的。
“长官。不是我叫苦。你看看这士兵们都啥样了?他们非常辛苦。”沙拉信对于宽·阿派旺的话根本不予理会。那些都是气话。“这场大雨对我们极为有利!缅甸人的道路上还有一片雨林,他们的环境比我们更糟糕。他们会在通过雨林的期间耽搁很长的时间。我们还有的时间休息。”
一二百号缅甸军在丹瑞的带领下再次朝山头扑来。他们后面是参将登敏亲率的六七百生力军。
上午的战斗造成缅甸军一百多人的伤亡,但是己方的手榴弹也消耗了一大批,北边的主力部队又迟迟不到,保不准缅甸人再打两次,这就要开始肉搏拼杀了呢。登敏并不知道,暹罗军实际上也愁啊。
只是阿派旺脑子里没有逃脱、退让的意思,他从自己的教官身上学到了严格遵守军令和勇敢这两点。阿派旺不知道整个暹罗军中有多少人存着与自己一样心思,但现在就是他实现自己军人信条的时候。
缅甸军的第四次进攻开始了。他们仅仅是二百来人,散成一大片,这给山头居高临下的枪击造成了一定的损失。而且宽·阿派旺也发现了在山地中,错综复杂的地形无形中抵消了己方火枪不小的威力,杀伤力只能靠着手榴弹来弥补。
三次进攻,一上午都快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攻下对面的两座小山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