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荃将张家兄弟送走后回来,沈源就拉着他道:“给公司企业做合理避税,这收入不低啊。怎么就没人专门干这个?整个南京市场都是公家的人接私活吗?”这种现象直观上让沈源有点接受不了。这是在做第二份工作的节奏啊,还是绝对的高薪水。
“不过这事儿倒是把会计这一行给炒的火热,哥,你在外地你不知道。这两年,每年六七月里,全国各地的人都跑来上金陵商学院会计专业报名考试啊。这些人经过商学院的考核后,有的人成绩优异,那么可以获得旁听的资格,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连旁听的资格都没。就顶多是挂着金陵商学院的名头参加成人高考。”
虽然这外快来钱很快,但这活儿却也不是谁都可以拎得出来的。你必须把税收方面的条条框框全都吃透,不然人家恭恭敬敬的把你请过去了,忙活了半天却只整出了寥寥的一点来,这就丢大人了。
“现在已经是承天五年,再有不到一年,也就是明年夏天,人家商学院会计专业的第一批学生就要毕业了。税务系统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人家商学院毕业的专业人士,他们在商学院学了三年,虽然经验没有税务系统的人丰富,可人家的知识点是一点不少。”
所以啊,千万别以貌相人,那样真会吃大亏的。
张家人做生意,在军属身份不断变弱的时候就开始编织自家的人情网络,在东西在眼下的中国再度成为了很关键很关键的一个社交媒介。张大江因缘巧合的与沈荃结识了,并且打下了不错的交情,这就是先天上的便易。
沈父沈母一间屋,沈荃和妹妹各一间屋。
“二哥。你资历再轻你也是做了两年的人啊,这里的道道那还有不明白的?再怎么着也能减少一些税不是?我也没求你一下子就把避税做到极致,是能省下多少是多少。而报酬,就按市面的规矩来,绝对少不了您一分钱。”
可今天这是家宴。
“大哥,这就是咱家。”
随着国朝鼎立,这军属的地位伴随着参军热潮的回落,也有了一定的弱化。张家就是靠着张大山和张有财的军人的身份发家的,可特殊阶段过去之后,一切回归到‘正常’态势下的中国社会,军属变得有点不值钱了。尤其是以已经‘发家致富’的军属,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