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可能还有余钱来给开发吕宋的铜矿。
“这样吗……”苦笑了一下,刘之协整个人都变得沮丧起来。“看来还是要卖矿山啊……”国家没钱,民间的资金却是大把大把的,如果确定了铜矿的位置,只要储量、含铜量都在水准以上,有的是人挥舞着钞票来买。说着刘之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算离开周添才的办公室。
先把孩子养大了再说,不然啊,争什么都是虚的。
只是大人有克制力,小孩子却恨不得天天都吃。而成均公学学校内可是没有供应西式点心的。
皇帝年还不过三十,身体康健,春秋正盛,要图谋他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还为时尚早。而她等待了多年终于生下来的宝贝儿子才区区两岁,比那陈鼎足足晚了十年,现在有什么好争的?
“我当然知道啊。”
“说一句老实话,皇后娘家不给力,这几年我也有意压着他们不让起来,说到底李家在官面上没人能撑得起来,这有些不好。”
“等朕老的时候,这天底下富商的影响力未必就比大官差。你要是手底下能有几千几万人跟着你吃饭,辐射着几千几万个家庭,还都是聚在一块的;你要是握着股票市场上的大户头,跺一跺脚,股市都要震一震。内阁大臣见了你不也要称呼一声李先生吗?”虽然陈鸣也不敢肯定自己死的时候,中国的商业阶层究竟能发展到什么个程度。他这是完全给李琨打气。李琨的这一回归,很多皇后的远房旁支姻亲的人,就可以不用再压着用了。正牌子的主心骨已经有了,省的到时候出幺蛾子。
“但这跟眼下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刘之协满脸的莫名其妙。
别提那一瞬间李小妹的哭声是多么的真情意切了。
但是铜这东西又不是你有钱想买就能买的到的。
皇帝这要说的是什么啊?他们能不能隐身消失啊?
圈子就是这么一点点扩大的,关系网就是这样一点点编织的。很多问题对于陈嘉这个层次的人来说,可能就是让人传个信的事儿,但对于下面的官员却需要拉关系套近乎了。
“拜托。”周添才无奈的笑了笑,“老刘,您该不会是真的没听说过贷款抵押这四个字吧?”
李琨日后的爵位会是一个伯,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