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想一日之间就能把祥州的金矿资源彻底的开发出来,但是他们很清楚上头的规则。且不提祥州矿业开发公司的来头有多大,只说人家作为头一个吃螃蟹的人,那也是享受着优惠的。
这就足够了。
那老人家早年被果军抓壮丁抓走的,抗战么,后来也投了兔子。五十年代才回了一趟老家,距离被拉壮丁的抓走都十五六个年头了,家里的人死的一个都不剩下。但在他退休之后,一样七老八十了还往家跑。
赵四儿趴在一边的竹板床上,屁股朝上。他在田家农场干这么长时间,小东小西的摸及了不少,因为对田旺来的痛恨还暗中到过破坏。这些事儿并不是全都干的天衣无缝,但是之前没人去主动揭发他。因为田旺来干的事儿,十分的不地道。
当然,跟这传播速度一样传出人想象的还有消息的内容。——黄金本身就十分的吸引人了,那处冰天雪地的地方还是黄金河、黄金海。以‘河’,以‘海’来论黄金,这给无数的普通人来说太具有冲击力了。
可是就如陈鸣所料,祥州黄金纵然传得沸沸扬扬,但很少有中国人把这里跟美洲相互联系。陈鸣知道,他这个皇帝要下出第二步棋了。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对于祥州的黄金表示质疑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不见朝廷出来制止,这就是朝廷在变相的给这些‘神话故事’背书。就算一些谨慎的精英们对这些所有的故事还有保留意见,而不是毫无保留的信任,至少,至少也没人公开质疑了。
可是赵家又有什么办法呢?
“太远了……”
陈鸣小的时候还吃过老人家一块白巧克力,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白色的巧克力,所以记忆十分的深刻。而老家对于老人来说应该也早已经不是单纯的血脉亲情的牵挂了,更是一种灵魂感情的深深寄托。
田旺来知道自己名声在老家是很不好,不敢真将人往一户口本往死路上逼,但他还是气不过的亲自拎棍子,打了赵四儿一顿。同时将赵四儿踢出农场,而连年底该给的基本工资还有年货更是一个子都没。
赵瘸子虽然知道儿子那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但朴实的道德观念还是让他觉得羞惭,自己养出了一个偷东西的儿子。偷田扒皮这样的东家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