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表示着自己的‘心疼’,可是这些人再怎么嚷嚷又有什么用呢,所有人也都清楚皇帝的决定是不容置疑的。
陈鸣要他所做的事情,只要细致里去想一想这位堂侄子内中的用意,也是可怖可畏的。
一个个儒家学徒顶着新生的外壳小心翼翼的对儒家之前丧失的利益空间进行了试探,当发现自己身上的这层外壳并不被排斥后,这些人就一步步堂而皇之的占据了儒家的利益,并且为了巩固自己的利益,他们在迅速加固着身上的外壳。至于能不能完成由外到内的真正之转变,那谁也说不清。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就算是影响了整个世界的法国大革命,那也是路易十六的政治手腕太差,加上路易十六在为波旁王朝祖上糟糕的政府信誉背锅,为了税收为了还债走错了一步又一步棋,最终落得身死国灭。
“萧剑很快就会来部里挑人,你们都给我注意态度了。今后这经济犯罪侦查处就是咱们的兄弟单位了,萧剑可不再是你们的同事,你们的手下。”陈光眼睛从与会的所有人脸上扫过。这事儿不能留下半点口舌,不然让皇帝怎么看啊?“然后皇帝吩咐的这第二件事。”
两个去向不同的‘钦差’御驾亲征后,南京城无论官民都有一种看大戏的感觉,虽然两股钦差的队伍中都带走了不少各自门下的精锐,然后两帮人中更多人的一份子还留在南京城里,还在报纸上你来我往,斗个不休。但南京城的平头百姓都知道,两派人马的希望根本就不在南京城里面,而是在皖北和山东。如果哪里失败了,等待他们的都可能是一蹶不振的‘深渊’。
但这些跟皇帝本身对于国安的重重压力是不能相比的。陈光内心的沉重,不在于就要办的事儿,也不在于那个新成立的经济犯罪侦查处,而是皇帝本身的信任。
乾清宫,陈光小心翼翼的走进大殿。内心中的忐忑让他有点腿软。今天夏天皖北干旱,国家拨调的赈济被皖北的官员给上下其手了。国安一个很重要的职责就是在灾荒赈济的时候,严苛盯着地方官府,不让某些人为非作歹,让国家拨调的钱粮物质都足数的发放到受灾百姓手中。因为灾民是一个帝国最大最大的不稳定因素。而皖北的事儿他竟然到11月了才发现,失职啊这。
陈鸣觉得是要变一变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