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在野战医院当军医很好,不过朝廷大军已经荡平了西南,如今只剩东北和西北的少许残兵败将,不足挂齿。我估摸着最多两年,满清也就要完蛋大吉了。到时候你还要在野战医院吗?”
潘昶说话中眼睛继续观察着王之政,这话他不仅是给潘茜说的,更是给王之政说的。先给他提个醒!
潘昶还想不到这么远,他只是很朴素的认为,男人,只要是男人,那就没有一个人能忍受的了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如果潘茜的闲言碎语多了,王之政能做到相信吗?
潘昶自己也是军人,知道战场上伤兵对于军医的需要,现在自己的妹妹妹夫,尤其是妹夫,在任何一个师的野战医院都能称得上急救科的顶梁柱,让他就此从野战医院退下来在南京安安稳稳的生活,别说王之政极可能不答应,就是潘昶自己也说不出口。
王之政越来越紧张,身子都僵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呼吸都已经屏住。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似乎都要跳出来一样!
潘暾不在,潘昶让人到门口找人赶快去店里统治潘暾。
堂屋里一进去就透着暖和,火盆烧得屋子里热热的。家政也端着早就准备的茶水瓜果送了上来,这些军队大院的家政人员多是烈士家属,如此就最大限度的保证人员的可靠性。当然也有一些是军官自老家介绍来的,那每一个人就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核了。
“喜儿要当官了?”嫂子唐氏失声叫道。两眼中全是惊诧之极的神情,女人也能正儿八经的当官?就连潘昶也是一脸见了鬼的样子。
南京的冬天,温度未必有多么的低,但因为它沿江靠海,水系密布,空气的湿度很大,随着雨雪肆虐,自就有一种侵入骨髓般的湿漉漉的冷。阴冷湿寒!
潘昶今天就没去部队,他知道潘茜也就这两天里到南京,所以把假期都用上了,就在家里等着妹夫上门呢。
潘茜明显的感觉到了王之政的变化,只是抿嘴一笑。
信任基于了解。
王之政看着潘昶叫道。他知道自己这位大舅子的光荣事迹,年纪轻轻能坐上禁卫军营官的位置固然有他老岳家的支持,可打铁也要自身硬,潘昶最差也是有资格与其他人并肩媲美的人物,这都是在战场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