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个国家也就可以灭亡了!
不管哈拉柱此刻内心里确切是怎么想的,沈世英第一次觉得在都城布置上三百多门大炮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对蒙古人的震慑,很有力量。而在此之前,他一直很赞同陈鸣的那句话的:
在战火后复苏的清江浦焕发着旺盛的生命力,一船船的粮食、布绸和江南产物,从这里向北,从这里西向。向北进入山东,向西沿着黄河运送到中国的腹心。
“娘,可别再哭了。我们当小辈的还能看着您二老独自来台湾受苦呢。”一旁丁鑫的妻子见状熟练的柔声抚慰道。当然,在她的眼中,丁鑫从北京的分局长沦落为狗屁布袋盐场的治安队长,那也绝对是发配了!
顺天府里的捕头那么多,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躲一躲呢?丁琯手上没沾过复汉军的血,他的罪名就是那一次次‘出勤’给累积起来的。一想起来他这心里头就钻心一样的痛。
淮安这个地方明显大有前途,又有几个商人会等人把盘子做大做熟了,自己再掺和进来呢?
前者是一个古老的世界,走路、坐轿子、骑马,路面脏乱差,即使北京城是帝都,除了少数几条大道【外城】,其他的小道和胡同也是很够味的。随地大小便,污水垃圾到处是,这跟此时的巴黎伦敦那是属于一个世界,只不过丁家人没有见过巴黎伦敦。他们自幼生活在北京城里,早就习以为常了。
而到了扬州,这跟北京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风情,让哈拉柱是大开了一回眼界。等船队从扬州转到入江口瓜洲镇,看到往来长江之上络绎不绝的运船之后,哈拉柱把眼睛都睁大了。
“爹知道,知道……”公门里混了半辈子的丁琯如何不知道呢,说话中长叹一口气。自己真的是把儿子给坑坏了。
任何一个塞外游牧民族都对中原保佑着深深地‘期望’,蒙古人作为彻底断绝汉室江山的先烈,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只是这种冲动来得快,去得更快。因为复汉军那强大的战斗力毫不留情地警告着他不要心存半点非分之想。
丁琯可是知道的,自己儿子身份证上的户籍所在地已经从北京改成了诸罗!
北京比起南京来是差了不少,可再差也比台湾那偏僻野地强啊?
南京不需要城防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