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伊氏连痛苦的哭声都不行,哀怨地嚎哭还没几声,身边的监工就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手里高举着鞭子,命令她马上闭嘴,否则就要把她拉到场地中间,扒光衣服,很抽一顿,让她尝尝鞭子的味道。伊氏畏缩了,但她的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日上中天,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热得让人受不了。
然后这天的下午,如柏看到了一男一女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女人正是三天前被他救的伊氏。这不是一个多么漂亮的女人,年纪也不小了,至少有三十岁。
如柏的手腕、脚踝、胳膊,还有腿,都火辣辣的疼痛,也开始肿了起来。因为麻绳被汗水浸湿之后,会自己缩紧的。
“小丫头长的还有几分清秀,将来出落的更标致了,那前程可是长远的很。”
赫舍里·如柏感觉太阳移动的速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慢过,新加坡的阳光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的炽烈过。今天是大年夜啊,往年在北京的时候天都冷的能把人冻成冰棍,可是新加坡这鬼地方就像夏天一样炎热。不,不是像,而是本来就是。而且今天的太阳还出奇的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成了一团糨糊,整个已经就跟一根晒蔫儿了的黄瓜。
女儿带走前一直保持着克制的伊氏,在之后发疯一样打着自己的胸口,那种撕心裂肺、剧烈无比的悲痛,那种绝望到极致的眼神,是如柏想忘记都无法做到。太过悲恸、太撼人心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如柏对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一双儿女被带走的时候的悲伤,那已经是半年前了。那时如柏也刚刚从港口劳改队被调入种植园。伊氏是刚刚被送到新加坡的人!她丈夫死在了广州,她随着队伍往广西逃跑,但在桂林被俘了。
而更可怕的是,赫舍里·如柏如果就此死了也就罢了,他要是真的能熬过这一天了,今后的日子才叫地狱一样的煎熬。
在这个种植园里,任何一个人想要看到他都能够看到,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他们今天依旧休息。
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男人的淫笑声,一种奇怪的气味在如柏的怒吼声中越来越浓,强烈的报复刺|激下的周来发发挥神勇,伊氏的闷哼和不可控制的呻|吟让如柏的吼声更大更戾。
伊氏的大儿子大概有十